黎花詩:“雪太歲調配的療傷藥,給金繁的。”
宮遠徴:“呵,你對這些侍衛還挺好,又是煮湯,又是送藥的。”
黎花詩沒忍住笑了出聲:“弟弟,你這話聽起來,怎么感覺好像在吃醋啊?”
宮遠徴:“你少自作多情!你能有這么好心?說吧,你又有什么目的?”
黎花詩:“不是說金繁是被無名打傷,昏迷不醒嗎?我貢獻藥,治好了金繁,金繁醒后給我們提供信息,告訴我們誰是無名。那么我和你的約定,就算是我替你們完成的哦!”
宮遠徴:“哼,我就說你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黎花詩嬌嗔的撇撇嘴:“弟弟,你這話可就太讓我傷心了,我這還不是幫的你和你哥哥。”
宮遠徴:“你當初連累我哥的賬,我們還沒算呢。”
黎花詩:“我也是不知情的呀弟弟,那都是誤會,我也是受害者,是無辜的呀。
而且那些人已經死了,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和你哥去我們神藥山莊看看。
當然,雖然這事和我無關,但角公子畢竟也是受我牽連,要不我讓我爹寄點雪太歲和金銀珠寶來,作為補償?”
宮遠徴:“。。。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我哥自己會去查的,你說的最好是真的。”
如果這事真如黎花詩所說的話,那么確實也不能怪到她身上去,所以宮遠徴也沒再多說什么。
黎花詩嬉笑點頭:“真的真的~放心吧~”
黎花詩:對,人本來就不是我打的,我可沒動手,跟我完全沒關系!
宮尚角看著黎花詩的笑臉,沉思著,手指輕撫杯沿。
還有一件事,需要確定。
黎花詩:“對了,這個藥你們可別說是我給的,不然到時候你們還得解釋我從哪兒得來的藥。我也不想讓宮門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
宮尚角聽到這話,輕笑一聲,點了點頭:“黎姑娘放心。”
二人帶著黎花詩給的治愈藥,前去給金繁了。
而黎花詩卻又在此時,讓百暗將宮遠徴給金繁送藥這事,告知了霧姬。
隨后她又用無名的名義,給將這事告訴了上官淺。
吃下藥后的金繁沒有第一時間醒過來,但狀態已經平穩了下來。
所以清醒過來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么。。。
你們會怎么做呢?
是趁著金繁醒來之前,出手殺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