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會想辦法彌補(bǔ)的。
黎花詩離開蜚的封印之地后,對白澤神女道:“我想帶蜚離開這里,我有辦法治療瘟疫,我可以確保,瘟疫不會擴(kuò)散。”
白澤神女皺眉:“這和我們原本說好的,不一樣。”
黎花詩:“蜚什么也沒做,這本就不公平。”
白澤神女:“蜚打傷神女,私逃大荒。”
黎花詩:“據(jù)我所知,妖本就會前往人間活動。”
白澤神女:“蜚是災(zāi)厄之獸,他不一樣。”
黎花詩:“那是因?yàn)闊o人能制衡他的危害,但我可以。”
白澤神女:“可你是人類,人類壽命短暫,將來你死后,誰來制衡?”
黎花詩:“我會想出辦法來!即便將來我死后,也不會讓瘟疫擴(kuò)散。”
白澤神女搖了搖頭:“我不確定,你是否真的有辦法,扼制住瘟疫,所以我不能解除,蜚的封印。”
黎花詩抽出骨刀,橫于白澤神女脖頸間。
“幽冥蝎尾刺。。。這東西,你從何而來?”
黎花詩:“這就與你無關(guān)了,解除封印,或者。。。我殺了你。”
白澤神女神色不變:“即便你殺了我,封印也不會得到解除。”
黎花詩目光一冷,手中的骨刀向前遞進(jìn),劃破了丟破細(xì)嫩的皮膚。
一瞬間,麻痹神經(jīng)的劇毒迅速蔓延,白澤神女的呼吸開始感到困難。
她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黎花詩:“你作為人類,你可知,將代表著瘟疫的災(zāi)厄之獸,放入人間,是多么危險的一件事?”
黎花詩:“我說過了,我有辦法治愈瘟疫。”
而且。。。陌生人的命,關(guān)她什么事?死了便死了。
白澤神女:“我不能將人間的安全,視為兒戲。”
說著,白澤神女抬手就要吹奏手中的骨哨,然而,被麻痹的神經(jīng)致使她動作緩慢。
于是,黎花詩見狀,一把奪過了白澤神女手中的骨哨和法器。
只是當(dāng)她想要吹奏,卻沒什么用。
“什么破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