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群小孩散的差不多了。
黎花詩這才起身回去。
回去后,黎花詩注意到,護七和百指柔坐在屋外的桌前,而蜚并不在。
黎花詩走進過去,問道:“蜚呢?”
護七:“說是不舒服,想早點睡。”
黎花詩愣了一下,目光不由看向百指柔。
“他。。。”
百指柔點了點頭:“原先你們二人都離開后,蜚被那群孩子纏的手忙腳亂的,他們的大人見狀,不好意思的把孩子帶走了。
之后。。。蜚帶著烤好的食物,有去找過你們。但是沒過多久,又回來了。”
黎花詩抿了抿唇。
隨后沉默著上了二樓。
聽到又怎樣。。。
既然他裝不知道,那自己就沒必要去戳破。
樓下,護七對上百指柔的目光,朝她搖了搖頭。
百指柔輕嘆一聲,偷摸去找追謠了。
。。。
樓上,黎花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想。
蜚沒有朋友,也無處可去,自己是唯一不懼瘟疫的人,百指柔也是唯一一個可以替他治療被他感染瘟疫的人。
他肯定離不開自己的。
可是。。。
她的心中卻一直感到莫名的厭煩和焦躁。
最后,煩躁不已的黎花詩赤腳踩在地板上,感受著腳底傳來的冰涼。
推開窗戶透過窗,黎花詩望向外面,那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黎花詩開始思索。
自己為什么會感到煩躁。
她想,因為蜚是她養的寵物,而她占有欲很強。
她。。。只是想把蜚摘出去這件事,所以自己才隱瞞他。
蜚會因為這件事,和自己產生隔閡,甚至選擇離開嗎?
她,只是因為蜚是瘟疫的存在,方便又省事,所以才想用他的血液解決這件事。
做壞事的是自己,他是無辜的,他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