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圍觀的人立馬散開了一條路。
一名約莫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面色陰沉的走到了曹銘面前。
“趙朝生,你敢說這件事你沒有參與?”
曹銘此刻就像是一條瘋了的狗一樣,見到誰都要沖上去咬兩口。
“參與這件事對我來說有任何好處嗎?”
“還是說,你能夠提前知道這些廢料里面能夠開出這種品質(zhì)的翡翠?”
趙朝生冷笑一聲,神色譏諷的對曹銘說道:
“曹家出了你這么個玩意,還真是家門不幸啊。”
“做珠寶生意的人,竟然會在這種事情上輸給這位先生,你還是好好想想回去要怎么面對你爸吧。”
趙朝生說完,曹銘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他不敢再多說什么,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林晨,便準備轉(zhuǎn)身離開運來。
“曹銘,你的賭注可還沒有執(zhí)行呢,就這么走了怕不是有點不妥?”
林晨拍了拍王曉怡的柔夷,冷冷的走到了曹銘面前說道。
他眼中閃過一道金光,曹銘頓時被林晨身上的壓迫感鎮(zhèn)在了原地。
“曹銘,公證人見證的賭注,若是你想違反的話,恐怕之后我們和曹家的合作就要到此為止了。”
趙朝生臉色冰冷的走到了曹銘的面前。
這件事也是曹銘自己找死,非要找公證人來見證這場賭約。
作為運來的老板,趙朝生也沒有辦法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破壞運來的規(guī)矩。
更何況,他還需要依靠這件事和林晨交好。
畢竟這塊品質(zhì)極高的玻璃種要是能夠被他買到,稍作加工,便可以讓他賺到更多的錢。
畢竟翡翠這個東西越像玻璃越值錢,但要是真的玻璃,那便分文不值。
“好,你們兩個都給我等著!”
曹銘怒極反笑,看著朝著他靠近的幾個運來安保人員,他最終還是跪在了地上,咬牙切齒的對著林晨磕了幾個響頭。
隨后在周圍人的圍觀之下,他臉色異常難看的離開了運來。
“這位小兄弟,你這下可算是徹底被曹銘惦記上了,這個人心眼極小,你日后要多加小心。”
等到曹銘離開之后,趙朝生才笑著走到了林晨面前。
“趙老板倒也不必繞彎路,若不是您幫助,只怕這小子還會死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