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跟你說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語氣不緊不慢,卻像是先一步封死了我的退路。
我捏緊書包的肩帶,視線不自覺地閃躲——客廳里的空氣,忽然變得比任何時(shí)候都沉重。
“哥…這件事情本來就應(yīng)該跟…”我小聲的說,但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跟爸爸說,你不用插手。”沈予琛冷冷的說道,完全不給我反駁的機(jī)會。
“你…!”我想說點(diǎn)什么,但我直接放棄,徑直回到房間里,我坐在床邊,指尖輕輕摳著被單的紋路,耳邊還縈繞著他那句冷得不容置疑的聲音。
心口好像被什么堵住,悶得透不過氣。
我仰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海里一遍遍閃過他的神情——那不是簡單的反對,而像是要將我牢牢鎖在身邊。
窗外傳來幾聲蟬鳴,卻顯得格外刺耳。
我翻了個(gè)身,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努力想讓呼吸放慢,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手機(jī)屏幕在床頭亮起,是顧明發(fā)來的訊息:“明天一起走嗎?”
我盯著那行字良久,最終還是關(guān)掉螢?zāi)唬咽謾C(jī)扣到一旁。
房門外傳來腳步聲,在門口停了片刻,像是有人站在那兒,卻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
我閉上眼睛,xiong口微微抽緊——那種存在感,讓我無法忽視。
就在我以為他已經(jīng)走遠(yuǎn)時(shí),門把忽然轉(zhuǎn)動了一下。
我猛地坐起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被推開——沈予琛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眉眼陰沉。
他沒有說話,直接邁步走進(jìn)來,步伐不疾不徐,卻逼得我下意識往后退。
直到我的膝蓋抵上床沿,他才停下,俯視著我,目光沉得像要把人吞掉。
沈予琛微微俯身,手掌撐在我身側(cè)的床面,將我圈在他與床之間。
“意大利,你不會去的。”他低聲開口,聲音低啞得像是壓抑著什么情緒。
“你…沈予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被他圈住的我,開始緊張了起來,心里有種不明的情緒開始翻涌著。
“我只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話音剛落,他單膝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直接把我抵在床上。
我正要開口反駁,卻被他突然而至的唇堵住了所有話。
那不是溫柔的吻,而是近乎命令般的,帶著壓迫與焦躁,像是要將我所有反抗都吞進(jìn)去。
我瞪大了眼,雙手不由自主地抵在他xiong口,但他卻一動不動,只是更用力地將我鎖在他與床之間。
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緩緩松開,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低聲道——
“記住,你只能在我身邊。”
他丟下這句話,就直接起身離開房間,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我愣在原地,甚至忘了呼吸。那份近距離的灼熱,成了我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印記,也讓我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我需要距離,哪怕是遠(yuǎn)到異國他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