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感覺你哥哥不會讓你去吧?”其中一個同學說出這句話,讓我心里更加不安,確實…沈予琛絕對不會讓我去這么遠的國家。
語畢,上課鐘響了,同學們紛紛回到座位上,而我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但思緒根本不在課業上,單手托著下巴思考著,回家到底要怎么跟沈予琛說這件事情。
思考了許久,放學鐘聲響了,大家紛紛收拾書包準備放學,校門口那個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門口,站在車邊的是杜伯。
“小姐,今天一些都好嗎?怎么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杜伯溫柔的問道,邊打開車門讓我上車。
“放心,我沒事?!蔽液喍痰恼f,坐上車后,杜伯點點頭后把車門關上,繞到駕駛座上車,他緩緩駛動車子,準備開回家。
車子行駛在道路上,車上只剩下我跟杜伯的呼吸聲,我腦子里面都是去意大利的事情,完全揮散不去,過了半晌我才打破這個寧靜。
“那個…杜伯…”我有點試探性地開口。
“怎么了?小姐?!倍挪晕⑻а劭戳艘幌潞笳甄R的我,柔聲地說道。
“我的畫作得獎了…老師推薦我去意大利佛羅倫斯的暑期藝術課程…你覺得我該去嗎?”我還是鼓起勇氣的說了出來。
“得獎了啊…那是好事…不過意大利這么遠的地方,應該要跟老爺討論過才對…”杜伯的回答,確實讓我不意外。
他回答后,車里又陷入一陣寧靜,一直持續到家。
我下車后,拿著書包急急忙忙得跑回房間,打開書包拿著老師的推薦信,坐在書桌前面看著發呆。
在此刻我決定拿出手機要打電話跟沈父提這件事情,螢幕突然彈出沈予琛的來電,我心里一陣緊張,最不想面對的就是——沈予琛。
我按下接通鍵“下樓,我有話跟你說。”
我連話都來不及說,他就掛斷電話,很明顯他就是知道這件事情,我握著手機,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喉嚨緊得像堵住了話。
腳下的地板在這一刻似乎變得異常冰冷,每一步都沉甸甸地敲在心口。
我推開房門,樓下的燈光映了上來,光影搖曳間,像是將我一步步引向未知的審判。
手心冒著冷汗,我深吸一口氣,踏上樓梯。
轉過最后一個階梯時,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