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家來相親的?”
李臘梅話音里也帶著詫異,前幾天景然倒是剛給家里來過信,信里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話,可沒說有啥勞什zi戰友要來家里相親的啊。
別是遇上啥壞dan了吧!
李臘梅頓時警惕起來,抄起院zi里的大棒槌,對著柳jiaojiao使了個yan神,示意她抱著小虎zij屋。
柳jiaojiao也是個鬼jg1靈,這會兒看見她大嫂的神se不對,立a抱著小虎zi閃j了屋zi。
李臘梅裝模作樣對著大門kou喊了一聲:
“戰友同志,你等一xia哈,俺家里有dian兒事,這就來啊。”
說著就扛著大棒槌躲在了院門kou的拐角chu1,打算等著外tou的壞dan一探tou就給他丫的一棒槌。
結果門kou傳來的大大咧咧的男聲。
“陸則言,你這個臭小zi傻站在門kougan1啥呢,怎么不j門呢。
你嫂zi呢,沒在家啊。
臘梅,媳婦兒,我回來了!
jiaojiao那個小丫tou呢,是不是還沒起呢?
哈哈,個小丫tou。”
外tou的男人笑哈哈說著話,就從門kouj了院zi,等著李臘梅看清楚yan前yan前黝黑健壯,咧著一kou大白牙笑著j門的傻大個時,“咣當”一xia手里的棒槌掉到了地上,她yan睛一酸,哇一xia抱著男人哭chu了聲:
“景然,真的是你呀。
你真的回來啦?”
人gaoa大的柳景然曬的跟煤炭一樣,跨著個軍綠se的背包,一shen威武的軍裝,整個人看起來威風凜凜,他摟著李臘梅,lou著一kou大白牙,笑容cu狂:
“咋啦,媳婦兒,半年不見認不chu你男人啦。
不行,你就上手摸摸,看看是不是你男人。”
柳景然說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