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南怔愣著看著shen上笑靨如花的路之遠,一時之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句話的本來意思,直到路之遠脫了自己的上衣之后緊接著來脫他的,才從一片混沌中清醒過來。
“等等,”孟安南制止住路之遠的動作,“你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嗎?”
路之遠畢竟是喝醉了,有些事可能并不是chu于本意,孟安南就怕他是喝多了亂來。
可是路之遠卻忽然的笑了,他側了側shenti,在旁邊床tou柜里拿chu來了兩樣東西。
孟安南這回是徹底傻yan了,佯裝的鎮定如同崩塌的蟻xue,潰不成軍。
路之遠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笑的一臉狡黠。
這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蓄謀已久的。
孟安南有些亂,確切的說,他有些慌,很慌。
然而喝醉的路之遠不知dao害羞倆字怎么寫,更不懂世界上還有矜持這一說法,他現在滿腦zi就一件事:上床!
孟安南yan看著路之遠把kuzi也給扒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雖然他們之間很多親密的事該zuo都zuo了,但是現在要zuo的事顯然沒那么簡單。
路之遠將自己扒光了,一低tou看見臉se有些為難的孟安南,登時有些不gao興:“你不想上我啊!?”
“不,不是,”孟安南一抬yan看見神se幾變的路之遠,立a慌了,“我是怕,怕把你nong疼了。”
路之遠笑了,“你慢慢來唄,咱又不急。”
突然他不懷好意的看著孟安南:“還是說你不行啊?”
“嘖,”孟安南擰了擰路之遠的耳朵,“你真的想好了嗎,其實我已經很gao興了,不用這樣的。”
路之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