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秀男子湊過來,他身著的衣飾顯然比周遭眾人好了一個層次,
不僅質地更加上乘,
款式設計亦更為精致華美。
見中年男人對這人并不像對其他人那般說趕就趕,一直坐著當掛件的明鳶抬頭,好奇地朝他投去視線。
“是啊,
到時臺上要是接不住,
還得靠你挽回一下。”
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鳶端坐不動,
雙手乖巧地置于膝上,
看著那男子探頭往這邊看來。
在瞧見秋澄霽的臉后,
他不由微微一怔,
隨即眉頭輕蹙,面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
不過對方很快就離開了。
待周遭人聲漸息,明鳶伸手,好奇地點了點桌上的油彩盤。指尖輕觸,
剎那間色彩斑斕躍于指上。
她拇指和食指捻了一下,
將色彩均勻地沾染在兩根手指指腹之上,“這東西能洗得掉嗎?”
湊近聞,
這油彩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不刺鼻。明鳶又深深嗅了幾下,“這玩意是用什么做成的?”
“朱砂,石青石黃,還有麻油菜油。”
“你怎么對這些這么熟悉?”明鳶好奇地看他,“難不成你從前經常看這些嗎,知道得好多。”
秋澄霽微微偏頭,手中拿畫筆的動作頓了頓。
他沉默了一會兒,視線落在油彩盤上,難得發起呆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嗯”一聲,“幼時經常看。”
“怪不得你剛剛這么自信呢。”明鳶恍然大悟,但隨即,她又有些憂愁地撐著下巴,眉頭微蹙,“可看過和學過這倆東西可不一樣呀,你到時候可別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