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清,最終,她嘆了口氣,將腦袋埋進(jìn)雙臂之間,不愿再去想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情。
本來回來的時候還很餓,可秋澄霽一走,明鳶簡單吃了兩口飯,肚子就有些發(fā)漲,再也塞不下任何食物了。
秋澄霽臨走時似乎讓下人去熬了個藥,沒過多久,有人推開門進(jìn)來。
來人看不見屋內(nèi)的她,把熬好的藥放在桌子上,自己推門離開了。
藥很苦,她沒忍住皺眉。
要是秋澄霽在就好了……
對方肯定還會把蜜餞給她備好。
捏著鼻子喝完藥,明鳶收拾了一下桌面。
桌上的菜還剩下很多,她準(zhǔn)備等秋澄霽回來,到時候兩人再一起吃點,就當(dāng)夜宵了。
可不知道為何,她從天剛黑一直等到夜深,直到困意襲來,她沒忍住睡過去。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那個她在等的人卻始終都沒回來。
別怕,她來了!
秋澄霽消失了。
那天晚上之后,
對方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在他消失的這幾天,明鳶把醫(yī)師留的藥全都喝完了。
起初,每喝一次藥,
她都得捂著嘴巴強忍住那股刺鼻的苦味,
喝完不嘔個大半天都算幸運。
可時間久了,這苦味總在嘴里蔓延,
她竟也習(xí)慣了些。
喝到最后,她甚至能做到面不改色地將藥碗一飲而盡。只不過每次藥液滑過喉嚨時,
她還是會忍不住懷念嘴里曾有過的甜味。
唉……怎么這么命苦啊。
明鳶蹲在廚房一角,手里攥著半塊饅頭,細(xì)小的面屑隨著動作掉在地上。
饅頭是冷的,
外皮干得發(fā)硬,
咬上一口就得費上好大的勁兒才能嚼開。明鳶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吐出來,只是抿著嘴巴艱難地咽下去。
她吃得慢,
不是因為饅頭有多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