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回到了正軌,卻又處處透著異樣。
府內殘破的墻壁和滿地的血跡,
昭示著幾天前那場動蕩的痕跡。
魏風來和游明曜正忙著善后,安排府中的下人收拾殘局,還不得不和官府的人溝通如何處置這里發生的一切。
“這案子挺麻煩的。”魏風來揉著眉心,
半是無奈半是抱怨地說道,
“這么多離奇失蹤的下人,富商和無極大師的尸體,還有那些陣法……官府不想管,
也在推脫責任,
真不知道要怎么解決。”
游明曜坐在一旁,
臉上一貫輕松的笑容都沒了。他沉聲道:“沒辦法,
怎么方便怎么說,
盡量模糊細節,
讓他們以盜匪襲擊或者內亂的名義結案吧。”
明鳶本來站在不遠處,但一聽這些枯燥的處理事務,她立馬撇撇嘴,扭頭找秋澄霽去了。
院子里,
少年靠著柱子,
懶懶散散地坐著,手里隨意把玩著一片落葉。
“喂,
他們在里面商量呢,你不去幫忙?”明鳶走過去,語氣里帶著一點調侃。
秋澄霽斜睨了她一眼,懶洋洋地開口:“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
“哎,話不能這么說吧。”明鳶抱臂站在他面前,“再怎么說,我們也是他們請來幫忙的呀。”
“請來幫忙?”秋澄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我還沒說呢,之前我肯過來,是因為他們說事成后有重謝。現在人都死完了,報酬也沒拿到,我還沒喊冤呢。”
“再說了,最后要不是我,這事能解決這么快嗎?”
“你就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明鳶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所以呢?”秋澄霽懶洋洋地站起身,雙手chajin袖子里,微微俯身靠近她,語氣低沉,“你想管,你自己去。”
“……懶得理你!”明鳶被他靠得有點不自在,別開臉,語氣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