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無月時,那姑娘了無生趣的眼中好像泛起了一絲波瀾。
是羨慕嗎?羨慕無月的自由身?還是單單因為見到了久違的同族,有些懷念?
這都不重要了,因為一旁的奴隸主發現了這邊的異樣,狠狠瞪了那姑娘一眼,然后用布將籠子蒙了起來。
“要是當初沒有馬爾納斯爺爺,我是不是也會像她一樣?”無月喃喃自語。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無月的強運,無論是遇到的人,還是遇到的事,總能一路順順利利的。
“到了,角斗場。”焱看著眼前造型奇特的建筑,說道。
雖說奴隸貿易沒有明文禁止,但“角斗”是王國自建國起就絕對禁止的,而且好像還很有說法。
好像和曾經的夏爾帝國有關,具體的情況連白夜都找不到,看來還要等后續記憶解鎖才行。
“相信我,無月,這群狗崽子絕對待在里面。”
說完,走了進去。
越是接近主會場,觀眾的歡呼聲越大。
畢竟血與殺伐最能激發人身體里最原始的本能,讓他們腎上腺素爆發。
這場比賽看起來是最經典的“斗獸”。
一方是看上去身經百戰但渾身是傷的角斗士,而另一邊是一只烈焰蝎尾獅,一條鋼鞭似的蝎尾甚是顯眼。
戰斗此時正好進入白熱化,雙方都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已經開始準備拼死一搏了。
“喏,看哪里,貴賓席上?!膘褪疽鉄o月看向貴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