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裕看向王貴:“王貴,這兩件事,明日你盡快安排。“
“是,王爺。”
王貴躬身行禮。
柴裕揮揮手:“你們都出去吧。”
幾個下人行禮后,退到門外,并把門掩上。
“來,坐近一點兒。”
柴裕指了指身旁,示意讓盧雅芳挪過來。
盧雅芳微微低著頭,搬著小板凳,默默做過去,重新坐了下來。
柴裕伸出手,盧雅芳見狀,遲疑了一下,把雙手放在柴裕的手里,臉迅速紅了起來,內心有一些忐忑。
兩年多的宮女生涯,讓她的雙手沒有了當年的細膩芊柔。
幸好已在宮里保養了幾天,已恢復了好多。
柴裕看了一下,皺起眉頭:“你手上怎么有傷?受欺負了嗎?”
“不是的。”
盧雅芳低著頭,小聲道:“那是凍傷,已經無礙了。”
其實并不是凍傷,是過年時太忙,不小心碰傷了,留下的傷疤。
柴裕語氣里的關心,讓她很受觸動,努力忍住落淚,怕自己失態。
柴裕手緊了緊:“凍傷容易復發,以后冬日注意防護。”
“是,王爺,謝謝王爺關心。”
盧雅芳鼻子一酸,還是沒忍住,眼淚流了下來。
她慌忙抽出右手,掏出帕子擦擦眼淚,又把手放進柴裕的手中。
柴裕的手溫暖濕潤,讓她舍不得放開。
柴裕拍拍她的手,溫和道:“你是本王的侍妾,本王關心你是應該的。今晚過來,主要是想說說侍寢的事。”
見盧雅芳手上有些緊繃,他微笑道:“還有半個多月王妃就要進門。本王不知道王妃的性子如何,傳聞不一定為真。
本王不想王府后院鬧的亂七八糟,只能委屈你們,等王妃進門后,再行安排侍寢。”
他是現代人不假,但是娶進門的女人,肯定不能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
畢竟,每個正常的男人,誰沒有想過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
如今有條件,還是入行隨俗,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