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止水的確是個很好的陪練對象。
在又一次訓練結束后,千繪真誠地感慨。
。
他實力強,人又體貼而有耐心,在他的幫助下,千繪和磯撫的磨合順利了很多。
千繪便想著報答他的恩情。
正巧琳約她和卡卡西吃飯,千繪對當電燈泡沒什么興趣,索性叫上止水陪她一起。
“我嗎?”止水在聽見她的邀請時有些詫異地瞪大雙眼,伸出食指指向自己。
“琳前輩和卡卡西前輩是你的好朋友,我去不太合適吧?”“那有什么關系?走吧,請你吃頓飯。
今天的訓練暫且先擱置吧。
”千繪雙手抵在他的后背上將他往前推:“走——啦——”“等等,千繪!我又沒說不去——你先放手吧。
”止水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忍具一一塞回忍具包。
當他們到達餐館的時候,卡卡西和琳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琳正滿臉嬌羞地和卡卡西搭話,卡卡西也若有其事的回答,但由于他戴著面罩,千繪無法看出他是否嬌羞。
“千繪,這邊——”琳在注意到千繪進來時立馬朝她招手,目光在觸及千繪身邊的止水時明顯怔愣了一瞬。
“止水……?”琳是認識止水的。
這位在三戰中所向披靡、嶄露頭角的新起之秀時不時就來看望昏迷的千繪,有時只來幾分鐘,有時又呆上幾個小時。
他每次來都會帶來看望病人的花束,不論春夏秋冬。
而她作為千繪的醫生,兩人一來二去也算得上能點頭示意的認識的人了。
事實上她并不理解止水這種堪稱執著的行為,明明她從未見過止水和千繪有任何交集。
可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擁有和帶土相同姓氏、相似神態的止水,究竟是怎么和千繪熟悉起來的呢?止水微彎起烏黑的貓兒眼,勾唇笑著和她打招呼。
“琳前輩好。
”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卡卡西仿佛沒看見對方不友善的的打量一般自然開口:“這位就是卡卡西前輩吧?我是宇智波止水,請多指教。
”卡卡西微微抬眸,露出那只覆蓋在刀疤之下的左眼。
左眼是一只散發著冰冷與血腥的寫輪眼,其間三顆勾玉緩緩流轉,仿佛一個無聲的警告。
“止水啊。
你和千繪是什么關系?”或許是在暗部呆久了,他說話的口吻里帶著幾分不近人情的質問。
千繪思及止水是自己帶來的,哪能讓他這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