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著千繪的腦袋,烏黑發亮的發絲從五指間流泄,他復而吻的更深。
千繪在他急風驟雨般的親吻里險些喘不過氣,惡狠狠地咬了帶土的嘴唇一口。
可她被帶土吻的脫力,于帶土而言,她的報復軟弱無力。
但他總歸是心疼千繪的。
無論如何吃醋,千繪都是他最心疼的人。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愿讓千繪受苦的。
先前哪怕以面具男的身份與她敵對,他也不舍得傷害千繪一絲一毫。
他稍微將頭抬起些許,給了千繪喘息的機會。
“帶、帶土……嗚……”這只一直匍匐在她腳邊忠誠的小狗,終于露出了屬于狼的獠牙。
帶土是個身高一米八二的成年男人。
他在戰斗中錘煉出一副肌理分明的強健身軀,足以將千繪單手抱起、籠在懷里,讓旁人無法瞧見她一絲一毫。
他陰郁、冷漠,甚至稱得上血腥殘忍,哪怕將所有溫柔都獻給了千繪,也無法掩蓋他極具侵略性的本質。
千繪被他壓在身下,任由帶土的帶土的親吻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也不想反抗。
她揪住男人粗硬的黑發,以縱容的態度承受他的動作。
帶土按著她的手腕,讓她整個人陷進無比柔軟的大床里。
窗外傳來些許細微的風聲,和著屋內破碎的低吟。
模糊不清的囈語游蕩在這片空間,厚厚的玻璃窗阻隔了聲音的傳遞。
床頭點著一盞昏黃的小燈,映照著千繪噙著晶瑩淚珠的眼、染著緋色的臉、低聲喘息的唇。
昔日青澀而稚嫩的少女徹底長大了,變成美艷無比的女人了。
但無論是少女還是女人,千繪都有著同樣的愿望。
她咬住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
“帶土……我們、會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