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的世界里,會有鮮活而可愛的千繪笑瞇瞇地叫他“帶土君”,她會在冬日牽起他的手,告訴他“我最喜歡帶土君”了。
而他也會告訴千繪“我也最喜歡你了”,或許在夢里,他們還能延續那場未盡的告白的約定,最后走向承諾中的、盛大的婚禮。
“喂,斑。
你在看什么?”短暫同行的曉組織成員小南停下腳步,不耐煩地問道。
她掃了眼男人一直盯著的地方,感到匪夷所思。
那是一叢亮紅色的野花。
它們悄悄生長在草叢里,沒有名字、不被重視,但頑強而堅定的開在那里,迎接著生活中的暴雨與風霜。
溫暖的風送來了他細微而破碎的音節。
“……千……”后面他似乎又呢喃了什么,但被風吹的消散了。
這個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與他們合作,說了一套名為“無限月讀”的幻術理論。
他常年帶著漩渦狀的面具,不讓任何人窺見他的面容,也不讓任何人讀出他的情緒。
現在他仍帶著面具,但那站定愣神的模樣無疑泄露了他的茫然。
“……不。
沒什么。
”帶土壓低嗓音,收回目光。
“走吧。
”他不再回頭看那從野花。
野花靜悄悄開著,在和暖的風中搖曳。
帶土深吸了口氣,早已被世界傷害的千瘡百孔的心臟本該麻木,但在遇見和千繪稍微有關的事物時仍然泛起細密的疼痛。
千繪啊。
他在這世間,最難以割舍的、永遠也舍不得拒絕的、千繪啊。
忍鞋踩過青翠的草地,踩的綠草沙沙作響。
身穿黑底紅云袍的面具男人沉默著向前走去,陰郁冷漠的臉上古井無波,內心卻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喂,我說,你這家伙怎么這么無聊啊?”巨大的烏龜型尾獸被鎖鏈編織的囚籠層層封鎖,趴在地上盯著面前悠閑的少女。
千繪捧著一本《周游志》在讀。
千繪在死后遇見了她早已死去的母親,母親殘留的靈魂替她封印好了三尾,亦告訴了她真相。
千繪本來早就能醒了,但母親告訴她,可以先呆在意識空間里和三尾磨合一下,成為“完美人柱力”再出去。
反正千繪覺得外面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在意識空間多和磯撫玩一會兒。
逗逗暴躁尾獸還是挺有趣的。
磯撫不屑地噴出一道鼻息,巨大的氣流把她吹的東倒西歪。
看著千繪狼狽的樣子,磯撫很是高興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