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急忙擺頭,冰冷的刀鋒就貼著他的臉頰,深深地插入了土中。
“啊!別殺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沒空跟你閑扯淡,起來!”
蕭麥一把將刀客拎起,扯下對方的腰帶,翻轉(zhuǎn)其雙臂后,用繩子緊緊地捆住雙手,然后把長刀從腋下chajin去,從另一個腋下鉆出來:“走!”
此時,長刀的刀鋒,就緊貼在刀客的后背上,當蕭麥推搡他時,他就只能老實向前走,而且要走得比蕭麥塊,否則刀刃就會嵌入皮膚。
刀客望著越來越近的捕園門口,急得額頭冷汗刷刷地往下流:“你要帶我去哪兒?”
蕭麥冷言道:“攜帶兵器,私入捕園,攻擊舉子,當然是帶你見官。”
“蕭麥,我也是奉命行事,被逼無奈啊!我也沒打算殺你,只想攔你一炷香。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沒必要把我往絕路逼吧?”
“這話,留給上峰說吧。”
另一邊,門口計時的捕快,見第二柱香燃盡,就換上了刻度香。
步青石見狀,陰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蕭麥如此沒有時間觀念!他究竟在做什么?難不成我的戰(zhàn)術(shù),真起到了拖延效果?”
這兩炷香內(nèi),他繞著蕭麥的活動范圍,走了一條環(huán)形路線,席卷沿途所遇逃犯的全部令牌,給蕭麥制造了一條“無令牌”包圍圈。
逃犯們當然不愿交出令牌,可架不住步青石強取。他既是紫綢舉子,又身負掌旗級別的戰(zhàn)斗力,眾人不想配合也得配合。
此次考核,他拿到了數(shù)百塊令牌,負責(zé)記錄的捕快,清點過后,有效張數(shù)二十。
“恭喜恭喜,二十分的成績,依照往年經(jīng)驗,足夠鎖定榜首了。”
“才二十。”步青石對這個結(jié)果不甚滿意,“還以為最少能拿到二十五張。”
“二十五?呵呵。”捕快尷尬地笑了笑。他心想,就算是躺平擺爛的末流捕手,也是當年一刀一劍考進來的,又修煉過專業(yè)的潛藏術(shù),哪兒那么容易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