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給你一個辯解的理由,好讓你死得心服口服。”
蕭麥頓時松口氣,只要不被當場滅口,他就有很多話說:“戚弦庭的師妹說過,最近這兩年,她經常收到珠寶玉器。墨羽塵頂多送些不值錢的機關玩具,要是送得起金銀珠寶,也就不至于被分手了。”
“你的意思是,戚師侄還有個情郎?”
“對,那個情郎,才是真兇。”
“可墨羽塵已經招認了。”
“前輩可以問一下墨羽塵,他怎么殺得戚弦庭?管保他答不上來。”
姚倩淑心念一動,就松開蕭麥,把墨羽塵提了起來:“說,你是怎么殺死戚師侄的?”
“是我殺的,前輩殺了我吧,讓我跟庭庭埋在一起。”
“不準在本姑娘面前犯渾!”
姚倩淑捏住墨羽塵的手腕,剎那間,筋骨血肉俱碎,簡直生不如死的痛苦,席卷了墨羽塵的身體。
墨羽塵立即清醒過來:“啊,啊——”
“說,你怎么殺死的戚弦庭?”
“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血,好多好多血,反正就是我殺的!”
“撒謊!”
姚倩淑加重力道,疼得墨羽塵哇哇亂叫。
“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
姚倩淑這回信了墨羽塵的話,讓他如爛泥般推到一邊:“居然真的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