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效那么強(qiáng),你竟連句話都不說了?還是說,你厭惡我到不想和我說一句話的地步?”
在藥效的作用下,許悅有些聽不清他的話,忍不住澀聲道:“你放了我吧?!?/p>
慕容澈捏起她的下巴,愛憐地摩挲過她蒼白的臉龐。
“是我要求你,放過我?!?/p>
許悅偏頭,抵觸他的觸碰。
“別碰我……我嫌你臟?!?/p>
聞言,慕容澈臉色一白。
他臟?
他想要辯駁,喉嚨卻像是被許悅嫌棄的目光扼住,發(fā)不出聲音。
痛苦和悔恨一起涌上心頭,像是在瘋狂叫囂著讓他去死。
求生的本能驅(qū)使他逃離許悅的視線。
過了許久,慕容澈渾身濕漉的走了回來,急切地看著許悅。
“悅兒,我去洗了澡,拿熱水洗了兩個小時,消毒過了,我不臟了,求求你別嫌棄我好不好……”
一旁的手下都看著有些不忍:“您要不先去上藥吧,我看您手臂都搓脫皮了?!?/p>
許悅神色卻分毫未變。
她沒有動容,沒有憎惡,有的只是被人騷擾的煩躁。
“你就算洗一千遍一萬遍,也改不了你骨子里的臟。我不愛你了,慕容澈,我也沒辦法再愛你了你明白嗎?”
“對我而言,我的丈夫,不能做的事只有兩件——”
“第一件,出軌。”
“第二件,家暴?!?/p>
從他為了別人親手將她推下樓,害死了他們之間的孩子開始,一切都無法挽回。
慕容澈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還想再說什么來挽回的時候。
酒店外傳來一陣警鳴聲。
警察一窩蜂沖上來架住所有人,讓慕容澈想掙脫卻掙脫不開。
錄筆錄的警察看到許悅,還驚訝了一下。
“又是你啊,大美女,對了,你未婚夫著急得不行,就差要穿上警服和我們出警了呢,還得是你母親記起來,你在婚紗上繡了定位器……”
聽到他提及薄禮司,許悅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又輕笑了一聲。
薄禮司幼稚,戀愛腦,需求太大。
不僅總會在她工作時粘人,故意勾引她,折騰人起來的時候也會讓她三天都下不來床。
綜上種種,他都不是個成熟好伴侶。
可他愛她,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