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年攔住我,不讓我進醫院。
他眼神懇切,舉起手發誓:
“夏夏,我已經跟向晚說清楚了,也把她交給其他隊員照顧了。”
“從今往后,我不會再跟她有任何牽扯,這是隊里下的通知,你看看。”
他把手機遞過來,眼里滿是執拗的懇求。
我接過手機,狠狠砸在地上:“顧年,回不去了。”
顧年崩潰地看著我,神情痛苦:
“為什么?夏夏,我說過會給你未來的,你再等等我不行嗎?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到了現在,他還是不明白。
我們之間,從來不是感情或信任的問題,而是這場愛里摻進了
一晃三年過去。
這三年,我開了家自己的原創設計品牌,日子過得平靜又踏實。
顧年的消息,斷斷續續從爸媽那里聽到。
最開始,爸媽怕我難過,總是含糊其辭。
后來見我真的放下了,才慢慢說了實情。
原來我走的那天,向晚就因為顧年把她交給隊友照顧的事鬧了起來。
她哭著去找顧年,卻被他冷著臉趕了回去。
這事在消防站傳得沸沸揚揚,向晚每天被人指指點點,日子越來越難捱。
終于有一天,她在隊里大鬧起來,說顧年一直性騷擾她,偷拍她的照片,還說自己是因為拒絕他,才被故意刁難。
監控確實拍到顧年經常對著向晚舉手機,加上我和顧年相戀多年的事人盡皆知,他這舉動,怎么看都像是騷擾。
顧年被降了職,隊里卻偏偏還讓他負責跟進向晚的心理疏導。
本就對向晚有心思的人,架不住她天天道歉示好。
一來二去,在我離開的
“嗯,我女兒,安安。”我摸了摸孩子的頭,語氣自然,“這是我先生,池沉。”
池沉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顧年的臉色一點點白下去,嘴唇哆嗦著:“你……結婚了?”
“嗯,在倫敦辦的婚禮。”
“那你朋友圈……”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大概想起,我早就把他拉黑了,那個他偷偷關注了三年的小號,看到的從來都是三天可見的空白。
“我換了微信號。”我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