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東緣暗暗記下。
整經、上漿,花了一天時間,曬干后,
潮shi吻,落頸側
周勁攔腰將自己抱進屋里,付東緣以為他是想親自己,又不好被小樓看見,就進屋了,但到了屋里,把自己放在床上,這人就傻愣愣地站在床邊,干站著,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這大抵是心有驚雷情緒洶洶又不知該如何將它外化出來的表現。
說明他們家大板還是個純情且對親密行為不熟練的少年郎,不懂得進門就將人抵在墻上親這種霸道總裁的伎倆。
付東緣往后退了退,給純情的相公騰了個位置,招呼他上來:“你躺上來吧,我陪你睡一會兒。”
打了一天的麥子,再走一夜的山路,不累才怪。少年郎的身子雖好,也不能這么折騰。
周勁聽見夫郎的聲音才回過神來,開始動手解包袱,脫外衫。
外衫除去,里頭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周勁除去鞋襪,上了夫郎的床。
在熟悉的位置躺下,周勁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又將身子支起,支支吾吾:“阿緣,我……”
呼吸溫熱,傾灑在耳際,付東緣抬手捧住周勁的臉,說:“在外務工的這幾日,大板想壞了吧?!笨汕妨撕枚嗟耐戆参悄?。
“能嗎?”周勁問。
付東緣拉著周勁的臉到自己唇邊,先吻再說。
周勁身子壓下,同夫郎緊貼。
唇舌糾纏,熟悉而又黏膩的鼓弄聲侵襲周勁的耳膜,讓他將夫郎摟得更緊,吻得更深。
付東緣被攻勢猛烈的相公吻得七葷八素,眼神迷離。忽的,那潮shi熾熱的吻離了他的唇,滑到了他的脖頸上,讓頭次被觸及敏感地的付東緣打了個激靈,身子猛地瑟縮了一下。
這動靜讓從未與人有過親近行為的付東緣愣住,讓他意識到原來自己的脖子這么不禁碰,也讓意亂情迷從而有些失控的周勁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