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初次見他,他就是這個模
樣。
而今,往心里頭堆的東西竟越來越多,并且好些是與自己有關的,付東緣不能坐視不。
“發泄情緒,也不一定打和罵,你對我有氣,可以掐我的腰,拍我的屁股,咬我的手……”
付東緣話還沒說完,周勁的唇就覆了過來。
他吻住了緣哥兒。
在糾纏的唇舌中,付東緣知道這堂課,周勁學會了。
接吻也是方法之一。
和昨晚那個青澀的吻不同,今天這個吻周勁完全占據了主導,他以一種要將緣哥兒揉進身體里的姿態吻著他,好似疾風驟雨。
等他將心里的憋悶發泄完,哥兒的唇都被他親紅了。
他自己也是,被哥兒偷摸地咬了幾下。
親完,哥兒還看著他笑,說:“這個法子是不是不錯?”
周勁看著哥兒,也笑,說:“往后都可以這樣嗎?”
“那是當然,”付東緣眉飛色舞,“吻是帶情緒的,有時比說話都直接,咱們開心也親,不開心也親,想親就親。現在是不是好受一些了?”
周勁看著哥兒點頭。
付東緣摸著周勁的臉,看到周勁眼里透進光彩,變柔和的那一瞬,心底亦有柔情。
“那我們再來一次。”周勁主動說。
付東緣勾著周勁的脖頸往下。
在這一次的親吻中,悶氣是找不著了,被留下來的是喜歡和愛。
付東緣被親得身子都有些飄,忽的,讓他飄起來的氣跑了,親他那人直起身來,看著他說:“我們出趟門。”
有些暈頭轉向的付東緣問:“開工了?”
“沒有。”周勁說,他彎腰將自己和哥兒的鞋拎過來,替哥兒擺好,“不是要弄把嫁接刀么,我們去老孫頭那里走一趟。”
“他家近么?”付東緣迷迷瞪瞪地想起這事兒,挪到了床邊問。
“近。”周勁說,“就在邊上,走兩步就到,我們先去問一下。”
倘若他們家弄不來,他們還得去找別的鋪子。
付東緣穿好鞋,說:“那走吧。”
周勁伸手來拉他,付東緣自然地搭了上去。
晌午時,夫夫倆出了一趟門。李家院子里也有不休息坐在樹蔭下聊天的,看見這兩個從房間里出來,手拉著手出門,說八卦的興致又濃了幾分。
周勁帶著付東緣到了孫家鐵匠鋪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