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東緣手里就握著棗枝呢,拿刀削去嫰的那節,體驗了一下手感,說:“襯手的。”
“你做的這刀子一頭薄一頭厚,是何用意啊?”老孫頭看著緣哥兒畫的圖,琢磨了兩天也沒琢磨出什么來。
“厚的切硬的,薄的切軟的?!备稏|緣簡單說了一句。
這奇人就是得用奇物,老孫頭收起自己的好奇心,不打聽,還將圖還了。
“付您兩百文。”
“收齊了,慢走啊。”
到村口,上了二虎子的牛車,待遇就不如大牛的牛車好了。
付東緣和周勁來得晚,只能坐車尾。
車尾顛簸,顛得狠了,感覺腸胃都要給顛出來。
來得晚只能認。
付東緣上車,挨著周勁坐下,起初不覺得有什么,等牛車駛起來,畫風就變了,體驗變得十分奇特,好像那種設備老舊的過山車,一坐上去就“突突突突”抖個不停。
周勁還怕哥兒會不適,結果一路他都笑個不停,抱著自己的手笑,埋在自己肩上笑。
周勁原本看著山景跳個不停,現在看著哥兒的笑在面前晃蕩。
他也跟著笑。
趙二虎只送到村口,不進村,河源村村口一到,所有人都得下車。
付東緣和周勁最先下,一下就到一個人看不到的樹蔭下,揉屁股。
主要是付東緣在揉,周勁負責將四面八方防住。
付東緣瞧著他什么事都沒有,問:“你不疼嗎?”
牛車顛起來有趣,但屁股太遭罪了,跟誰打過似的。
“不疼?!敝軇耪f。
“是你的屁股比我的結實,所以才不疼的?”付東緣說著,周勁的臉就紅了。
因為哥兒不光說,還上手捏了一把,比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