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霜遲聞言終于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
未因尷尬地咬了咬嘴唇,diantou應xia。
顏傾鴻抬起tou看向古霜遲,說dao:“霜遲,至于你,該交代的我都已交代清楚,最后唯這一dian我想再說一次,當時刻謹記自己shen為掌門首徒的責任,即便是日后你成為琛凰的掌門,這份責任也不會有半分改變。”
古霜遲俯首一禮dao:“弟zi謹遵師父教誨。”
“嗯。”顏傾鴻召chu畫月,以rong雪靈力暫時將劍上的滅咒覆蓋住,以免誤傷,然后說dao:“這一次,我希望你能盡全力傷我分毫。”
明日他便要啟程前往禹洲與其余四派掌門匯合,趁現在還有時間多指導一些,若是這次他回不來,倒也不至于無法放心未因會無人庇護。
古霜遲見此也執劍說dao:“是,師父。”
“未因,退后些。”顏傾鴻說罷手中畫月劍一轉向古霜遲刺去。
古霜遲側shen躲開,以手中劍擋住,后退拉開了距離。
未因退到屋檐xia,看著顏傾鴻與古霜遲比試,劍影交織,靈力隨著劍氣游走在空中劃chu一dao殘影,倒也十分賞心悅目。
未因看著顏傾鴻與古霜遲暗自想dao:不知自己要何時才能像他們二人一樣厲害,不至于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全亮,顏傾鴻便已同眾人啟程chu發前去禹州。
未因并不被允許離開知意殿,只能站在gaochu1遠遠望著古霜遲與留xia的弟zi送別顏傾鴻一行人。
古霜遲回到知意殿時,見未因仍坐在那chu1一動不動地,活像尊石像,便走過去搖了搖他,說dao:“師弟,師父已經走遠了,我們回去修煉心法吧。”
未因轉過tou看了yan古霜遲,站起shen,diantou答dao:“嗯。”
顏傾鴻一行人御劍飛行了近十日后趕到了禹州,liu冕門的掌門林笑早已來到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