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今禾嬌嗔,“我就說你心里還有阮北雁。”
傅邵意笑得寵溺又無奈。
“畢竟以后我要把傅安安移在你的名下,你身體弱,我不想再讓你受生育之苦。”
聞言我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拿刀子攪。
我痛苦的對著傅安安輕聲細語哄著。
“安安,都是媽媽的錯,選錯了人,讓你當了那個畜牲的兒子。”
“沒關系,自此之后,我們和他恩斷義絕。”
手上突然一沉。
是團團正拽著傅安安還在流血的傷口往下拖。
一邊喊著要他道歉一邊用力。
看著傅安安流血越發嚴重,我連忙抱著他后退一步。
團團沒站穩,摔在地上磕到了頭。
傅邵意立馬沖來把團團抱起來,看著她額頭上的小擦傷心疼得紅了眼。
他語氣冰涼,“連這樣小的孩子都忍心傷害,我看你是喪心病狂了。”
“你那顆心,也不用留著了。”
沒有聽我一句解釋。
我就這樣被強制性捆上手術臺。
手術還沒開始。
江今禾和葉柳突然走進來。
葉柳按住醫生準備打麻藥的手。
“這種惡毒的女人,還給她打什么麻藥,她敢喊一聲疼,那就把她兒子綁上來。”
江今禾更是語氣跋扈道。
“照辦,出了事,顧家自然會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