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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勾了勾唇角，一字一句，“蘇沫還在地下室里躺著，尸骨未寒。”

“霍知聿，你抵賴不了。”

霍知聿額上已是冷汗連連，他勉強支撐著身體，壓低了聲音：“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周雀生，你到底是誰？你跟周家人，是什么關系？”

宴會廳門打開，警察沖了進來，將他押跪在地上，戴了手銬。

周雀生居高臨下地看著，看他艱難地抬起頭，眼中蓄淚：

“雀生，你有沒有愛過我？”

周雀生面色冷漠地俯身：

“你說呢？”

“霍知聿，我是從地底下爬出來跟你索命的冤魂。周，令，窈。”

霍知聿臉上的神色驟然驚恐，他拼命掙扎起來，瘋狂往她面前撲，卻被死死架住往外走：“老實點！”

他回過頭，哭號出聲：“令窈！”

“令窈！”

“我錯了令窈”

沒有人明白什么意思，大家都以為霍知聿瘋了。

與此同時，警察沖進周家老宅的地下室，找到已經腐爛在床上的蘇沫尸骨。

而鄭元集團大會中止，鄭總涉嫌強j婦女罪，故意殺人罪被當場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