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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雀生莞爾一笑：“好。”

他走進浴室，關上了門，里頭的水聲淅淅瀝瀝地響起。周雀生的笑容，一點一點逐漸冰冷。

待霍知聿從浴室里面出來的時候，房間已經是一片黑暗，一個溫ruan嬌小的身軀，含羞帶怯地抱住了他。

霍知聿心跳得極快：“雀生？”

對方輕輕地“嗯”了一聲，他反抱緊她，將臉埋進她蓬松的長發中，聞到了熟悉的玫瑰香。

曾經周令窈最愛用的香水味。

霍知聿神思恍惚，低聲呢喃：“令窈”

他一把抱起懷中人，朝床走去。

與此同時，同酒店的另一個房間內，周雀生搖晃著杯中的酒，問商北：

“你找的這個人，靠譜嗎？”

商北抱著肩，似笑非笑：

“信我，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找來的，身材跟你一模一樣，嘴巴老實，最適合霍知聿不過。”

“哦，還帶了點傳染病，就當給你報仇咯。”

周雀生笑瞇了眼：“你真壞。”

商北眼睛瞇了瞇，有些危險：

“難不成，你還真想自己委身他？”

周雀生怔了怔，眼中帶了恨意：“必要的時候，也可以。”

她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下一秒卻被扣住手拉進一個溫熱的懷抱里。

周雀生愕然抬起頭，對上他慍色沉沉的眼睛：

“不，行。”

周雀生頓住了，半晌，她輕聲開口：

“商少，我們的關系是逢場作戲，給外人看而已。”

他歪了歪頭，語氣不容置疑：“那假如我真的心動了呢？”

周雀生眸光躲閃，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