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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雀生手一僵，轉過頭看著霍知聿，緩緩開口：

“那蘇小姐呢？我聽說，她懷著你的孩子。”

霍知聿眉頭一皺：

“這不重要，想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可霍太太只有一個。”

“只要你高興，我可以把她們全都打發掉。”

周雀生瞇起眼：“為什么？”

霍知聿沉默了，過了很久他終于開口：

“或許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有的人，你見她第一眼，就想好了跟她的一輩子。”

一個年輕帥氣，多金的男人，對一個出身低微的女人深情款款說出這番話。

霍知聿自信，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動容。

然而，周雀生并沒有如他所愿，感動得熱淚盈眶。

甚至，他感覺對方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抱歉，霍先生，我不能答應你。”

“商少對我有恩，我不能就這樣離開他。”

霍知聿低頭思考了幾秒，抬起頭：

“多少錢，可以買斷他對你的恩情？”

周雀生最終還是沒答應他。

她說：“霍先生，錢不能買來一切，比如愛。”

霍知聿緊緊盯住她的眼睛：“你愛他？”

她平靜地回視：“我愛的不是他，可我不能不講良心。”

回去的路上，霍知聿思考了很久。

為什么周雀生說“我愛的不是他”，而不是“我不愛他”？

她愛的不是商北，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