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既然離婚了,我就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牽扯。”
我將東西塞進實習生的手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后,我找了一間名不見經(jīng)傳的律所,從頭開始做起,徹底和李懷恩劃清了界限。
半年后,我的事業(yè)漸漸有了起色,在收到一筆豐厚的律師費后,我搬了新家。
當晚,我約齊晶晶一起吃飯慶祝。
下了班后,我來到醫(yī)院接她下班。
卻沒曾想,居然碰到來做產(chǎn)檢的李懷恩。
她面色蒼白的從檢查室里出來,身子晃了幾晃,眼看著就要昏倒。
我條件反射的一把扶住了她,將她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謝”
當李懷恩抬頭看清我的臉時,她的表情頓時僵住。
“硯初,你怎么會在這?”
“我約了朋友晚上吃飯,順路來接她。”
再次見到李懷恩,我的心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波瀾。
可看到她蒼白的臉頰和消瘦的身體,還是不自覺的流露出關(guān)心。
“你呢?怎么一個人來做檢查?褚孩子爸爸沒陪你?”
聽到我提起褚嘉恒,李懷恩頓時委屈的紅了眼眶。
“別跟我提他,那個混蛋他他不是個東西。”
我其實并不想?yún)⑴c他倆之間的事,但看到李懷恩現(xiàn)在這副虛弱的模樣,我也無法做到一走了之。
見我沒有直接離開,李懷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開始大倒苦水。
原來我們離婚后,褚嘉恒便以她懷孕,不宜太過操勞為由,從李懷恩手中拿走了恩初管理權(quán)。
一開始,他大事小情還知道知會李懷恩一聲,可漸漸的,褚嘉恒就開始不受控制了。
他不但把集團的元老全部趕走,替換成了自己的親戚朋友,對李懷恩也沒有以前那么恭順了。
前不久,李懷恩去了一趟公司,居然發(fā)現(xiàn)褚嘉恒竟然和自己的秘書在辦公室廝混。
面對李懷恩的質(zhì)疑,褚嘉恒非但不解釋,還讓保安把李懷恩送回家,讓她安心在家養(yǎng)胎,不要插手公司管理的事情。
此后,他更是連家都不回了,堂而皇之的與那個爬床上位的秘書出雙入對。
就連李懷恩不舒服,想讓他陪自己來醫(yī)院檢查,都被那個秘書給推掉了。
“硯初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