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暮臉上血色褪盡,這才想起兩年前許若喬借走自己的賬號的一幕。
事后索要她卻總是推脫,陸凜南更是在她耳邊重復賬號不重要的話,她才歇了心思。
她死死盯著陸凜南,大喊著不是自己做的,可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氣火攻心的陸老爺子身上。
被押上車帶到警局后,一天一夜沈秋暮連口水都沒喝上。
連續十幾個小時的詢問讓她頭昏眼花,嘴唇更是干裂得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民警通知她離開,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大門,神智已然有些不清。
無數的記者一擁而上,閃光燈更是多不勝數,句句犀利。
“沈小姐,據可靠消息稱您是因為畫作販賣被警方注意到,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您貴為陸太太,是否想到這么做會給丈夫乃至整個陸家蒙羞?”
不等記者說完,一群激進群眾就將手中的爛菜葉和臭雞蛋盡數砸到沈秋暮身上。
她想開口,可喉嚨痛得只能發出粗噶的怪聲,鼻間刺鼻的意味更是熏的她直犯惡心。
就在她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陸凜南帶著保鏢護著她離開。
他耐心地給沈秋暮擦拭,并給傷口消毒,不斷道歉說他來遲了。
可他明明就坐在車上,只不過是等她快要說出真相時才接她上車。
看著陸凜南臉上虛偽的愛意,沈秋暮低下頭遮住眼底的復雜。
陸家出面后事件很快平息,網上的言論卻無法盡數刪除。
收到刀片包裹的那一刻,沈秋暮全身都在發抖,路過書房時卻發現房門沒有關緊。
屋內陸凜南毫無顧忌地吻上吃飛醋的許若喬,滿眼愛意,
“若喬,我最愛的只有你,我不過是完成爺爺囑托接她回來而已,
她身上的那股臭味我惡心壞了,為了見你,我洗了三次澡才洗干凈…”
回答陸凜南的只有許若喬斷斷續續的嗚咽,沈秋暮心酸地往后退時卻碰倒了花瓶。
屋內剎那安靜下來,陸凜南瞇住眼,滿臉的危險,
“是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