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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暮難以置信,嘶啞著聲音質(zhì)問陸凜南,卻只得到一句輕飄飄的回答。
“若喬擦破了皮,她又一向愛美,她畢竟是你的長輩,你該體諒她的。”
體諒?因為她體諒,她才會答應(yīng)陸凜南婚后把許若喬接來同住的提議。
因為她體諒,她才會處處包容,結(jié)果她的丈夫早就和長嫂有了孩子。
滿腔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fā),沈秋暮大喊著讓陸凜南離開,將手邊的果籃打砸一空。
陸凜南眉頭緊鎖,想要開口卻被秘書的一句許小姐醒了喊走。
看著無名指上明顯小一圈的戒指,沈秋暮笑著笑著流出淚來。
她摘下戒指,毫不留情地扔出窗外,整顆心像缺了一塊澀得生疼。
修養(yǎng)的兩天,陸凜南只象征性地來過兩次,其余時間都在陪著許若喬。
就連給她換藥的護士都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你說這206床的病人怎么這么慘,住院兩天,老公都沒來看一次?”
“可不是,樓上306病房的那個孕婦丈夫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守在她身邊,
人不僅帥還大方,光是果籃和補品整間病房都放不下呢!”
沈秋暮難堪的閉上眼,淚水滑落到枕頭上,氤氳出大片的水漬。
傍晚出院時,陸凜南正等在大門口,主動接過她的行李,語氣難得溫柔。
“秋暮,這兩天公司事務(wù)太忙了,你康復(fù)就好。”
沈秋暮沒出聲,自顧自地坐上后座讓陸凜南開副座車門的手一頓。
回到陸家時,陸老爺子正等在客廳,眼含熱淚地握住她的手。
“秋暮呀,你受苦了,凜南這小子太不成氣了,
泥石流發(fā)生時他慌了神才沒顧上你,你可別跟他一般見識!”
陸老爺子手勢示意下,成堆的補品被送到她面前。
他更是親手為她帶上陸家的傳家玉鐲,不經(jīng)意地瞥了許若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