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月很快就把人帶來了。
符貞見了南啟嘉,收攏衣裙,要跪下謝恩,被幸月阻止。
南啟嘉抿唇一笑:“原來你叫符貞啊,真是個好名字。
你不必拘束,我就是想問問,你送我的手鏈,是……”符貞怕南啟嘉誤會,忙說:“不是買的,是我自己做的,零散的珊瑚珠子值不了幾個錢,是我用自己月錢買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南啟嘉道,“之前我見你在酒家浣洗衣物,短短數(shù)月,竟學會了這般手藝,幾顆不值錢的珊瑚珠子經(jīng)你這么一捯飭,都快要價值連城了。
有些好奇而已,別無他意。
”符貞眉眼松開,如釋重負,向南啟嘉解釋起前因后果。
符貞本就出身匠人世家,在肅國,匠人為奴籍,故而成親時遭婆家強烈反對。
她本就得父母真?zhèn)鳎惺炙囋谏恚且龀梢患掀肥罪棧牧先f不可馬虎。
她所說的“值不了幾個錢”的珊瑚珠,就已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更何況她剛和離那會兒,身無分文,糊口都難,自然更沒錢去買原材料做首飾了。
南啟嘉靈光乍現(xiàn),道:“符貞姐姐,你過來幫我吧?不用做別的,就把你的手藝教給其他深陷困境的女子,也給她們一條生路……只是,這是你祖?zhèn)鞯募妓嚕羰悄悴辉競鹘o旁人,也不必勉強。
”“不,不!”符貞不假思索道,“姑娘,我愿意。
”三人一拍即合,說干就干。
幸月把賀禮全部拿去當鋪換成了現(xiàn)銀,買了一大堆做首飾用的原材料。
原本她們還想在香蘭街上盤一間鋪子,既作首飾鋪,又作學藝堂,但三人想到日后諸多開銷,精打細算一番,還是作罷。
南啟嘉道:“慕容悉不待見我,給我分了個靠后街的小院子,不過這樣更好,省得人來打擾。
等符貞姐姐收了更多學生,咱們再鑿一扇小門,正對大街,屆時連鋪面錢也省了。
”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很快就到了晚上。
昨夜新婚,二人并未行周公之禮,南啟嘉心中惴惴不安,生怕慕容悉哪根筋不對想通了,要與她做真正的夫妻。
所以剛?cè)胍梗徒行以骆i上了院門。
沐浴焚香后,南啟嘉只著了一襲薄衫。
許是年歲又長了些,她的xiong前顯然比及笄時大了一圈兒,整個人也開始有些成shunv人的韻味兒了。
幸月盯著她雪白豐滿的xiong脯,面紅心跳。
南啟嘉抬了抬眉:“幸月,你在看什么?”幸月道:“我們姑娘生得這樣好看,我一個女人都把持不住,獻王為何就是不動心呢?”“不動心就不動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