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似乎對三殿下有些敵意?”言川試探地問。
吳王抬起眼掃了言川一眼,言川感覺后脊背一涼。
“三弟心思恪純,這姜姑娘倒是穩重。
”言川偷笑,“日后這姜姑娘成了齊王妃,定會時時······”話沒說完,言川就感受到了吳王冰冷的眼神,他下意識地捂著嘴。
“屬下這嘴,說錯話了,這姜姑娘顯然不喜歡三殿下。
”言川趕緊為自己可憐的小命挽救一下。
吳王白了他一眼。
言川心里腹誹,旁觀者清,自家殿下動了凡心,他能不知道。
宴席散場,姜柔止和姜太傅在馬車上。
姜柔止心情有些悶悶的。
“柔兒,方才你離席,二殿下和三殿下也離席,你們是否在外頭相見了?”姜太傅問道。
“爹爹,女兒只是不勝酒力,出去透透氣。
”姜柔止趕緊解釋。
姜太傅看著馬車上那個錦盒,若有所思,“你如今與齊王定親,日后還是莫要和吳王私下見面。
”“爹爹,女兒沒有,這錦盒是女兒前些時日弄丟的斗篷,只是他尋回來命工匠修補再還我罷了。
”姜柔止有些慌亂。
“這吳王,和我們甚少往來,他自從上次救過你,總感覺他別有心思。
”姜太傅出于男人的直覺。
“爹爹莫要再說了,我如今是齊王殿下未過門的妻子,任何男子與我都無干系。
”姜柔止垂下頭。
“柔兒,你是否怪我同意這門親事?”姜太傅察覺她心思有些不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兒沒有怨言。
”她像賭氣一般別過臉。
“柔兒······”姜太傅欲言又止。
姜柔止偷偷掀開簾子看向外頭,外頭雪下得正大,馬車輪子吱呀吱呀碾過厚厚的雪地,像她的心情一樣亂糟糟的。
姜太傅若有所思,在想自己這回是否做得不對,可他似乎也沒什么辦法,皇帝親口定下的婚事又有誰能抗旨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