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想要通過努力工作來改變現(xiàn)實,只想著走捷徑,快速成功。
他到處鉆營,居然認(rèn)識了做生意的一個戴金鏈子的光頭男人。
這天,姚松濤特意把男人請來家里做客。
他和王文蘭熱情介紹著男人,滿臉都是恭維討好。
“這是我新認(rèn)的大哥吳有德,快叫大哥!”
姚松濤滿心都是即將發(fā)財?shù)南矏偅瑳]有注意到吳有德和王文蘭的眉來眼去。
9
在姚松濤的恭維下,吳有德一拍大腿應(yīng)下帶他做生意的請求。
但是要求第一次必須是姚松濤出錢。
姚松濤沒了辦法,回家各種撒潑威脅,要到了五百塊斷親錢。
半個月后,姚松濤眉開眼笑地提著兩大包從香港走私的隨身聽坐上了回來的火車。
他警惕著身邊所有人,卻不知道,公安早就盯上了他。
就在火車到站的同時,姚松濤連同走私貨都被公安一起控制,帶到了公安局。
面對公安的指控,姚松濤還想狡辯,但證據(jù)確鑿,他又被判處了三年有期徒刑。
“憑什么倒霉的都是我,為什么我做什么事都不成功!”
他關(guān)押進(jìn)監(jiān)獄的時候,恰巧楊立中去做講座。
看著講臺上侃侃而談的楊立中,再對比自己的處境,他只能憤恨地低下頭。
我對姚松濤再次受處罰渾然不知。
我懷胎十月后生下了一個女兒,我和楊立中對她極盡寵愛。
等到她三歲要去上幼兒園的時候,我才決定去上班。
這天,我送了女兒要去上班路上,發(fā)現(xiàn)文件落在了家里,只好走小巷回去取。
卻沒想到,轉(zhuǎn)角撞到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
我后退一步要繞過他,卻被他抬起的臉驚訝到。
“姚松濤?怎么是你?”
他好像變了很多,眼里沒有對我的恨意,滿是內(nèi)疚。
“我上周剛從監(jiān)獄出來看見楊立中,就跟著他找到了你家?”
我害怕他想要攻擊我,抓緊皮包,下意識后退一步。
他神情有些慌張,急忙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