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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上來時,我正握著奶奶的手,痛哭流涕。
她其實可以直接離開人世的。
可謝斯非要剩她一口氣,救活后再生生折磨一遍。
軍隊為首的人把傷心欲絕的我撫開,將奶奶安穩抬走。
“你爸已經在往回趕,他怕你再出事,就叫我們先過來保護你?!?/p>
“至于你奶奶的身后事,我們會好好處理,現在最要緊的是治好你身上的傷?!?/p>
我牢牢抓住他的手,胡亂抹開臉上的眼淚。
“我爺爺和奶奶是在調查謝氏走私案的余黨中,被人殺害的?!?/p>
“謝斯是謝氏走私案的頭目,沈安是暴露他們行蹤的幫兇?!?/p>
“求你們,一定不要放過他們!”
為首的人頓生震恨,眼底滿是殺意。
“這簡直是罪無可赦,沒想到謝氏走私案的頭目依舊逍遙法外。”
“你還知道哪些關于謝斯的事?”
被一提醒,我都被謝斯扯得丟在地上。
可見他們玩得多么刺激。
和我在一起時,她說只要戴上律師徽章,我就必須要站在她身后一米外。
她對我說,身為律師,她必須要保持人人平等的職業道德。
現在她可以為了謝斯,將自己的職業道德隨意丟棄在地。
我霎時間火冒三丈,直接撲過去將二人撕扯開來。
面面相覷間,她眼神里的慌張只不過一瞬就消失不見。
“剛剛謝斯發病,事發突然我只能用不得已的方式去穩住他,你不要胡思亂想?!?/p>
見狀,謝斯也立刻下跪。
對著我瘋狂甩自己巴掌,磕頭認錯。
他說他有重度精神病,發作起來就會失去理智,隨意傷人。
沈安只是害怕,會有無辜的人受傷才會用這樣的辦法。
看我不信,他還叫來常年陪伴的私人醫生證明。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記憶收束,我沉聲開口。
“謝斯殺了我媽后,我報警抓他,可沈安卻拿出他的精神病證明給他取保,甚至翻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