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下來,書局的掌柜欲哭無淚,只能不抄畫了,只抄新聞,純文字版,一份賣五個銅板。
結果晉王經過茶樓看到了某幾個在看這種劣質小報的人,嘖了一聲。
“抄而用于營利者,賊也。
購賊贓者,共犯也。
”
這話說得那些人臉紅。
沒過幾天,這話傳的范圍廣了,又少了一大批購買這種劣質小報的人。
畢竟,晉王說他們是賊,是共犯呢。
拿出去也沒臉啊,大家都會用無比鄙視的眼神上掃掃下掃掃,好像他們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就剩下一些人買了偷偷看,好歹跟著吃吃瓜,這對京聞的銷路影響微乎其微。
而京聞卻因此被捧到更高的層次,世家貴族或是文人學子們,都以買了份正規京聞而驕傲。
京城街上,酒樓茶館里,隨處可見手持一份京聞,抬頭挺胸之人。
殷云庭找到陸昭菱,認真地問,“你對晉王是真心還是假意?”
陸昭菱手里拿著他端來的一匣子銀子在數著,反問,“大師弟為什么這么問?”
“晉王聰明,你要是對他虛情假意,小心最后吃不了兜著走。
”
他覺醒得晚,現在也左右不了他們的親事。
不過,殷云庭覺得,就算自己覺醒得早,也未必能夠阻止此事。
畢竟誰能知道他們這個以前從來沒有過男人的大師姐,這一次會剛穿過來就給自己找了個未婚夫?
“你覺得我會輸給他?”陸昭菱斜睨著大師弟,“你這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是不是欺師滅祖的一種?”
殷云庭也是服了她。
一句話,她都能扯到欺師滅祖去了。
“晉王的腦子里塞的不是稻草。
”
“我畫的符也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