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你怎么能、怎么能這么對我你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了嗎?”
我沒有接槍,只是輕笑了一聲,嘲諷地看著傅玉瑤。
“傅玉瑤,你為了他打胎流產過三次,你舍得?”
傅玉瑤渾身一震,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全是震驚。
“你你怎么知道?”
隨即她又立刻辯解道,像是生怕我誤會。
“那都是逢場作戲!阿遠你別信!我只把你當我的男人!他對我來說,只是公司的賺錢工具而已!”
“賺錢工具?”
靶子上的凌皓聽到這句話,哭著哭著,突然就笑了。
“傅玉瑤,那你在床上說的那些,要為了我跟許遠離婚,要讓我做你公司的合伙人,要讓我們的事業達到巔峰的話,都是放屁嗎?”
傅玉瑤的臉瞬間黑了,她惱羞成怒地吼道:
“那只是為了穩住你,好把你綁在公司賺錢的手段!你這種貨色,也配我愛你?”
“我的丈夫只有許遠一個人,能讓我生孩子的,也只有他!”
凌皓愣住了。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的血污,肩膀劇烈地抖動著。
然后,他開始笑,一邊笑一邊罵。
“哈哈哈哈傅玉瑤!你這個毒婦!你都被老子睡爛了,還在這裝什么深情?”
他徹底瘋了。
我卻在這時突然輕笑出聲。
“傅玉瑤。”
這是女兒死后,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立刻像得到了天大的恩賜,連忙蹲下身,湊到我的輪椅前。
“阿遠?怎么了?你說,我聽著。”
她的眼里,滿是卑微的希望。
我冷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機。
“我給你看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