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頁）

“都是你的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廢物！我要殺了你！”

凌皓痛得大聲慘叫，卻也笑了，笑得癲狂。

他尖叫著，用盡最后的力氣，喊出了最誅心的話：

“難道你就沒錯嗎？傅玉瑤！”

“是你自己貪！是你自己想要那首能賺千萬的歌！是你自己覺得折磨人很刺激！”

“你根本不是后悔害了人，你只是后悔傷的是你自己的丈夫和女兒！”

“要是今天死的是普通人，你根本不會有半點罪惡感！你只會嫌他們的慘叫聲不夠動聽！你只會關心你的錢！”

“你才是殺害自己女兒的真正兇手！傅玉瑤！你這個偽善的畜生！”

這句話，精準地踩在了傅玉瑤的痛腳上。

她更加怒火上頭，一邊瘋狂地咒罵著，一邊狠狠一腳踹上了凌皓的小腹。

“閉嘴！你給我閉嘴！”

凌皓的命根子被踹得鮮血直流，整個人漸漸沒了聲響。

我一言不發。

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把對自己的恨意，全部發泄到那個男人身上。

然后用唯一完好的那只手，默默地打開了手機的直播功能。

直播間的標題，我只寫了幾個字：當紅歌星凌皓，與傅氏女總裁的激情放送。

至少，凌皓有一件事說對了。

他們兩個都是兇手，在我眼里沒有區別。

而兇手，最好受到兇手的懲罰。

一個都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