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有做過,這一切不過是你的不信任,不過,我也不需要了,因為我將會離開,我也會結(jié)婚,到時候,我們便不再相見。”
“我曾經(jīng)說過,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恨你一輩子,然后再也不回頭,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做到,只是這些都是我以為。”
顧嶼握著信,無力的坐在床上。
他突然想起那天看見沈清禾自己走下樓梯,房間里傳出的三天。
可是當(dāng)時他的詢問她卻否認(rèn),他也一度是以為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覺。
可現(xiàn)在想來,一切都早有預(yù)示!
顧嶼趕回醫(yī)院,沈瑤懷孕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顧母的耳中,此刻的她,正在她的病床前,臉上滿是笑容。
見他再次趕來,有些不懷好氣。
“你又去哪里了?現(xiàn)在瑤瑤的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顧嶼卻站在原地,眼里藏滿怒意。
“阿嶼,怎么,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顧嶼卻一步步逼近沈瑤,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一定知道清禾在哪里對不對?她跟誰結(jié)婚了?她在哪!你明明都知道她不見了,為啥你不告訴我!”
“夠了!”
顧母隨即訓(xùn)斥道。
“她離開了剛剛好,瑤瑤有你的孩子,你就好好和她在一起,過段日子,我會給你們舉行婚禮。”
“她一定也是自己想通了才離開的,她在你身邊,就是個累贅,我把話放這里,她沈清禾,我是不允許她踏進(jìn)顧家的門的!”
一旁的沈瑤見狀,柔柔弱弱的拉著顧母的衣角,還帶著些許哭腔。
“伯母,阿嶼現(xiàn)在心里還是有姐姐,雖然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但是也比不上他們的這么多年的感情,既然阿嶼不給我名分,這個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不如,就算了。”
說著,她的眼淚滑下臉頰,手也輕輕的撫上小腹。
顧嶼現(xiàn)在卻全然顧不得這些。
他的腦海里全是那封信。
他愧疚,他恨他自己。
明明他答應(yīng)過她,一輩子和她在一起,自己永遠(yuǎn)是她的后盾。
卻成為了傷害她的一把利刃。
“我答應(yīng)過清禾,我會和她在一起。”
“你們明明都知道我心里有她,為什么還要逼我!沈瑤,我不會娶,肚子里的孩子,隨便怎么處理!”
“快告訴我,清禾究竟去哪里了!我要去找回她,我要將她帶回來,用我的后半生向她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