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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顧馳坐在沙發(fā)上,親手摘下婚戒放進戒盒里。
然后他將那本結(jié)婚證放進自己的背包。
突然,別墅門打開,蘇雨眠雙眸蘊藏怒意。
她二話不說,命令保鏢抓住顧馳的手。
“大哥他,被車撞了,腎臟破裂,是不是你做的?”
保鏢力氣大的驚人,顧馳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
他看著蘇雨眠的心急和怒火,一股諷刺。
“他出事,你找我做什么?”
“自從新西蘭那件事,你一直對大哥耿耿于懷,覺得我和他之間有問題,而且他出事前剛從你的病房離開,不是你還能是誰。”
顧馳無語到了極點,忍著痛甩開蘇雨眠的手。
“他被車撞了,你該去找司機,而不是來我這里興師問罪。”
可話音剛落,惡狠狠的聲音從蘇雨眠的牙縫擠出。
“司機說了,有人給他五十萬塊,讓他撞一個男人,讓他去死。”
“聯(lián)系他的那個人,是個長的很俊俏的男人,氣質(zhì)清冷,眼睛看不見。”
“胡說八道!我沒做那種事!”
可無論顧馳怎么解釋,蘇雨眠卻是聽不進去,她眼里心里始終認定顧馳就是這次肇事的始作俑者。
“你必須給大哥一個交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