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父親腳步停下,語氣變得溫和:“說的也對,咱們早點看完去下一個廠。”
我滿心絕望的倒在門后,手被工頭反剪在身后不能動。
你要接的兒子就在這個門后啊!
你倒是開門看看我!
但門口的腳步聲還是漸漸遠離,我手無力地垂下。
待他們走遠,工頭猛的按著我的頭錘了幾拳。
“媽的!給你留一張嘴你不樂意!你要是再敢出幺蛾子,老子現(xiàn)在就給縫起來!”
我顫抖著縮在角落,借著瓷磚緩解身上灼燒的疼痛。
工頭看了我一會兒,見我不動了便起身去找新的麻袋想故技重施。
趁著他低頭的功夫,我迅速拿起邊上的警衛(wèi)處的電棒狠狠地往他身上捅!
工頭被電的抖了兩下,倒在地上。
我強撐著意識,趕緊把保安室門鎖上打開廠里的廣播。
我張著嘴,半天發(fā)不出聲音,只有微弱的氣流聲音。
但這顯然沒辦法引起父親的注意。
門口意識到不對的員工都趕了過來,我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門衛(wèi)室的門被使勁撞著,很快就要撐不住了。
眼看著父親就要轉(zhuǎn)身上車,徹底離開。
情急之下,我猛的抓起門衛(wèi)室的紅色消防斧,用盡全身力氣砸向工廠的總電閘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