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祖,你是不是還有難言之隱瞞著我?”
陸承祖不敢直視母親探究的眼神。
訕訕的看向一邊的山林。
“母親何出此言?孩兒”
“不敢相瞞是吧?”
國公夫人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腦子里冒出與小兒子討論過的知子莫若母。
世子到底是按國公府繼承人來教導的。
太過循規(guī)蹈矩,不懂變通。
他還很有些大男人主義。
就如給王武買宅子那事。
他也不與自己商量,私人掏銀子為王武買了宅子,送給王武。
王武雖然能租給別人收取租金,可那宅子始終不屬于王武。
他要是與自己討個情,興許王武早就贖身,名正言順的擁有那處宅子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王武沒贖身也好。
這不,他聽令外出辦差幫了自己大忙。
國公夫人收回飄遠了的思緒,悠悠說道。
“承祖,你與世子夫人成親如今也有六個年頭了,真的是我那大兒媳不易有孕嗎?
娘和你祖母幫你納的那房妾身,娘怎么聽說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陸承祖額角冒出了一層冷汗,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
他的母親向來那么的精明,即便世子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著他遮掩
或許,母親早就有所察覺了吧?
“母親,孩兒在即將成親前,參與那次皇家蹴鞠,不幸遭人暗算傷了根本,從此無法人道。
兒子與汐顏青梅竹馬,不想拖累于她,便將此事告知于她。
汐顏知曉此事后,仍堅定要與我成婚。
她愿以夫妻之名,伴我身旁,幫我隱瞞此事。
孩兒心中感動,亦不想鎮(zhèn)國公府世子不能人道的事傳揚出去,便應了下來。
至于那房妾身,孩兒實在不想誤人終身。
是您和祖母硬塞過來,孩兒連回絕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年,孩兒與汐顏相互扶持,早已是心有靈犀,只是瞞著母親,讓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