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爹您,真的要和我們一同前去?
您如今不再是鎮國公府里的奴仆,您可以選擇不去。
去往望鄉縣,可能會有諸多變故,搞不好”
“沉兒,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王伯及時打斷陸沉的話。
看著這個與國公夫人和世子爺有幾分相似的大孩子。
他義無反顧的說道。
“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陳大學士府本就是讓我第一個安身之所。
已故的老爺于我有再造之恩,如今他不在了,他的后人在流放島遭受非人的生活。
我怎能坐視不管?我這條命本就是老爺給的。
能為他的后人盡一份綿薄之力,即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陸沉靜靜的看著王伯。
從他記事起,王伯就是憨厚老實的形象,從不多事。
王伯是母親從娘家帶來的馬車夫,實則是暗中保護母親的暗衛。
他對母親的從來都是逆來順受。
似乎從未有過自己的堅持。
但也不能說全然沒有。
據陸沉所知,母親也曾張羅過王伯的終身大事。
王伯竟以練的是童子功給回絕了
哈?這是什么不講武德的童子功?
難不成一練就是一輩子?
等等,王伯真要練的是童子功,那他還給月初傳授武功?
陸沉突然想到此事,不覺就心下一緊,蹙著眉問。
“老爹,月初今年也有十五了,他跟著您習武,不會影響娶妻生子吧?”
正自我感動中的王伯聞言就是一愣。
三少爺這腦子是不是太跳脫了?
不是說著去拯救陳氏一族的事嗎?
怎么扯到徒兒月初身上去了?
王伯就事論事的答道。
“月初是男孩子,且他還要認真習武,另外還跟著老管家學習讀書識字,過早成親實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