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給老爹和妹妹都贖身為良籍吧!
一紙賣身契限制的是一個人的身份,不代表限制住了這個人思想。
老爹和妹妹早就知曉了我有空間之事。
他倆并未因為是國公府里的仆從,就將這事告訴主家。
他倆的錢財存放在我的空間里,我提了幾次給回他們拿著,他們都說放在我這里更放心。
這一路走來,他們早就成為我的親人兼志同道合的隊友。
即便賣身契在我手上,我也不可能用這個要求他們做什么。
那樣反而破壞了這份美好的情誼。
何況老爹在國公府大半輩子為奴,母親能將他的賣身契寄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何嘗不是想讓他換一種生活方式活下去?
妹妹今年十六歲了,按照本朝習俗,確實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月紅在陸沉懷里娓娓道來。
那日暗香趴在門外地上的畫面又在腦子里劃過。
暗香是無疑是堅強的。
但再堅強的人也會有脆弱的時候。
暗香會在最脆弱的時候尋求月紅的幫助,因為她相信月紅。
而月紅與她,從來都是相互幫助,而不是彼此設防。
“好,聽夫人的。”
陸沉在月紅頭頂輕輕的吻了吻,惹得月紅連忙避開。
“夫君,我好些天沒洗頭發了,你快離我遠一些。”
“我不介意。”
陸沉笑意溫柔,輕輕將月紅往懷里攏了攏。
“在我心中,夫人怎樣都是好的。頭發幾日未洗又何妨,于我而言,這都是你為了我和孩子們遭的罪。”
月紅臉頰微紅,嗔怪地看他一眼。
“就你嘴甜,那咱們說好了,明日夫君就去縣衙辦老爹和妹妹的改籍之事。”
陸沉點頭應下。
“夫人放心,我定會安排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