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疼到麻木的后腦勺,看向身后。
是周晚晴。
她舉著鐵棍,見我流血,有些傻了。
可她依舊嘴硬,“是你要對孟宇哥動(dòng)手,我才……我才打你。”
家庭醫(yī)生來給我做了簡單的包扎,還不忘提醒周晚晴:
“下次打人不要打到腦袋上,很容易出事的。”
“我也沒有多用力……”
周晚晴撇撇嘴。
孟宇抱著她,低聲安慰,說不是她的錯(cuò)。
我死死盯著在我面前摟摟抱抱的狗男女,譏諷笑出聲。
周晚晴就一下子就怒了。
“林哲!你看什么!你還有理了?孟阿姨就剩這點(diǎn)東西都被你毀了!”
她怒目圓睜,好似要將我生吞活剝。
我突然笑了。
“周晚晴,我做過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喜歡過你。”
“你說……什么?”
她像是受了極大驚訝,臉色煞白。
周晚晴的母親在這時(shí)出來。
她一向看不起我。
她指著我。
“你還后悔喜歡我女兒?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是我女兒不該嫁給你這個(gè)廢物。”
周晚晴卻意外地阻止了周母的話。
“媽,您別說了。”
周母氣得偏過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孟宇適時(shí)開口。
“我知道你們母子恨我,但是也不能這樣做啊。”
說著他舉起手機(jī)。
視頻里赫然出現(xiàn)一個(gè)戴著口罩的婦女。
那婦女趁著夜色推開孟宇臥室房門,把布偶拿出來。
然后在院子里,趁著無人,布偶燒了。
那人離開時(shí),抬頭看了眼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