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懸掛在頭頂,勉強能讓人看清室內的陳設。
室內記是灰塵,顯然是一間常年被人遺忘的屋子。
‘咔吧’一聲,門開了。
一位衣著華貴的女人緩步走下臺階,她抬手嫌棄地扇了扇空氣中彌漫著的灰塵,嘴里抱怨道:“什么破地方,好多灰啊,人家新買的衣服?!?/p>
夏芝雪看著前方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立刻又露出了笑容。
夏芝雪哼笑道:“不過也是,老鼠住的地方罷了,我也不能強求它太干凈?!?/p>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人聞聲抬頭,眼里閃著仇恨的光,死死瞪著她。
夏芝雪被這眼神嚇得心里咯噔一下,她強裝鎮定,惡狠狠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寧月的嘴被膠帶封著,此刻的她說不出一句話,她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已的憤怒。
見寧月還是一直惡狠狠瞪著自已,夏芝雪惱羞成怒
。
她快步上前,從一旁的刑具架上拿起皮鞭重重地抽在寧月身上。
寧月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但她的眼神依舊沒有退縮安分,甚至比之前更瘆人。
夏芝雪又連著抽了好幾下出氣。
可寧月是個倔脾氣,她的眼神依舊凌厲。
夏芝雪還欲下手,一個男人快步跑來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
男人怒聲道:“夏芝雪!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說了,不準動她嗎?”
夏芝雪看清來人后大驚失色,她趕緊換上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宇哥哥,她瞪我。”夏芝雪的聲音里帶了些許哭腔,“好恐怖,嚇死我了?!?/p>
關鳴宇一臉鄙夷:“裝什么裝,你會怕她?”
“宇哥哥~”
“行了行了。”關鳴宇記臉嫌棄,“夾什么?我要吐了?!?/p>
關鳴宇心疼地看著寧月,將她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月兒,疼嗎?”
寧月虛弱地吼道:“滾!”
夏芝雪逮到機會就開始拉踩寧月,“鳴宇哥哥,你看她這什么態度?!?/p>
關鳴宇無視夏芝雪的挑撥,他看著寧月,受傷地問:“月兒,我們非得這么刀劍相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