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匆匆忙忙趕到了醫(yī)務(wù)室,在看見自已兒子的慘狀后,寧母立刻搶天哭地地嚎了起來。
“哎喲!我可憐的陽陽啊!哪個黑了心肝的,居然下這種毒手。”
寧陽也委委屈屈地喊道:“媽!”
母子兩人幾乎抱頭痛哭,看著好不感人。
“兒啊!痛不痛?”寧母輕輕地?fù)嵘蠈庩柶屏似さ哪槨?/p>
“嘶~”寧陽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把寧母心疼壞了:“陽陽,弄疼你了。”
寧陽點(diǎn)點(diǎn)頭,他告狀道:“媽,都是寧月那個死丫頭打的。”
“寧月!”寧母怒氣沖沖地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找到寧月的身影,“寧月呢?”
大家被寧母猙獰的面容嚇到了,紛紛搖著頭離寧母遠(yuǎn)了些。
夏芝雪卻積極答道:“在教室吧。伯母,我知道我是個外人,不應(yīng)該插嘴你家的事。但是寧月這事讓的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寧陽哥哥一來,她就逮著寧陽哥哥打……”
寧母還沒說話,寧陽就一把將夏芝雪拉進(jìn)了懷里:“雪兒,你才不是什么外人,寧月那個賤人才是外人。”
夏芝雪最懂怎么拿捏寧陽了,她淚眼汪汪地看著寧陽,軟軟糯糯地喊道:“寧陽哥哥……”
班主任默默扭頭看向別處。
寧母也沒說什么,在她看來自已兒子就是青春期荷爾蒙作祟,多談?wù)剳賽坩尫乓幌驴偸呛玫摹?/p>
夏芝雪窩在寧陽懷里凄凄慘慘地說:“寧陽哥哥,我剛才真的好害怕。我去拉寧月想讓她不要再打你了,她一下把我甩到了地上。寧陽哥哥我真沒用,只是摔一下腿就疼得站不起來了。”
“什么?她還打你了?”寧陽急切地想查看夏芝雪的傷勢,“嚴(yán)不嚴(yán)重?”
夏芝雪趕緊攔著了:“沒事的寧陽哥哥,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仰著頭看著寧陽故作堅強(qiáng)地說:“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寧陽又是好一陣心疼,他嚴(yán)肅地說:“媽,你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狠狠地懲罰寧月那個討債鬼,她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好!”寧母目光陰沉,“寧月呢?去把寧月給我找來!”
“媽,她估計在教室,我們?nèi)ソ淌野伞!睂庩栂訔壍匚媪宋姹亲樱斑@里一股藥味兒,好難聞。”
“寧月我會處理的,我先讓司機(jī)送你去醫(yī)院。”
寧陽立馬拒絕:“我不去,都包扎過了,我現(xiàn)在只想弄死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