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薛佳凝神色冰冷,右腳輕跺。
剎那間,無形的力量席卷四周。
圍觀的眾人被吹倒,陸長年以及挑事的覺醒者,亦被無形的力量震得連數兩步和五步。
大堂內用以裝飾的擺件憑空炸裂。
“嘭嘭…”
一連五聲爆炸,圍觀的眾人,紛紛逃回包間,不敢再看熱鬧。
可是凌初七、陸長河卻紋絲未動。
薛佳凝見狀,倒也不覺得奇怪。
最近一段時間,凌初七這三個字在炎城商業圈高層,火得一塌糊涂。
火的原因是,這家伙撬喬飛宇的墻角。
至于陸長河,如果沒有相應的實力,赤煉堂早就不存在了。
盡管如此。
薛佳凝依舊沒有將兩人放在眼里。
高傲仰頭,冷笑說道:
“的確有兩下子,難怪敢來麒麟閣惹事!念在同學一場,你走吧,我不跟你計較。”
凌初七“哦”了一聲,淡淡說道:
“謝謝你不跟我計較,但是我要跟你計較。”
“你的女技師行為不檢,涉嫌引導他人犯罪,那段視頻要是發到媒體平臺,你們這個俱樂部肯定暴火。”
陸長河、陸長面露得意笑容,立刻讓挑事的覺醒者,將視頻證據發到赤煉堂的云空間。
薛佳凝氣極反笑,冷嘲熱諷道:
“果然,咬人的狗從來不叫!我記得上高中的時候,你是班里最窩囊的受氣包,誰都可以欺負你。”
說罷,話鋒一轉,神色一凜,冷如冰刀說道:
“傍上安妙音,你連姓什么都忘了吧?敢威脅我?你活膩味了?”
凌初七淺笑,抿嘴嘆了一氣,不由想起悲哀的童年。
別人的童年,無憂無慮,自己的童年,不是被欺負,就是在被欺負的路上。
那是他最不愿回憶的往事。
現在被人刨了出來,形同在一道尚未痊愈的傷口上,又被割上一刀。
昔日的承受的凌辱浮現腦海,凌初七突然揮出一巴掌。
“叭”
耳光的聲音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