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起床,去找徐玉書。
卻是不料,剛到客廳,門鈴聲就響了。
迅速開門,看見徐玉書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外,季天明神色復雜,歉意詢問:
“徐兄,你已經知道了?”
徐玉書恨了季天明一眼,側身擠進。
落神山附近的物流集散場是凰鳴集團的產業,集散場附近出現異樣,又豈能瞞過他的眼線。
“交易失敗,你們準備怎么辦?”
聽見關門聲,徐玉書都懶得多看季天明一眼,冷冰冰問道。
季天明心慌意亂,又見徐玉書的神色很不高興,當即誠懇哀求:
“還請徐兄教我。”
徐玉書冷笑轉身,看著季天明良久,憋出一個字:殺。
季天明大驚,失聲說道:
“凌初七很能打的!除非動用季家的底蘊強者,但是如此一來,動靜不會小,華武堂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這個理由,的確是事實存在的。
可是卻氣得徐玉書怒極反笑,陰陽怪氣調侃:
“我怎么會有你們這種專坑隊友的豬隊友?殺凌初七,你怎么不去把安妙音殺了?”
“云城被打壓,想來炎城立足,我給你們支招。你是怎么干的?請人吃飯,不會去星級酒店嗎?你們季家是有多窮啊?結果讓凌初七把安妙音給睡了。”
“季遠公想晉級,淬體液不夠,我又幫你們,結果呢?柳家派出覺醒者交易被我發現,我就說過,交易不要讓覺醒者去,你們家是怎么干的?”
一通質問,季天明辯無可辯,“嘭”的一下跪到徐玉書面前,苦苦哀求道:
“徐兄,一切都是我們的錯,還請你教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
徐玉書眼見季天明下跪,念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直白說道:
“今晚參加交易的人,一個不留!”
“你要是下不了手,我來。至于丟失的貨物,只要沒有人證就好辦。”
事實上,他早在來找季天明之前,就已經下了格殺令。
之所以現在才說,無非是季家一個面子。
不管怎么說,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