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七很無奈,苦笑回答:
“我也很想知道!可是我把季天明弄殘,他也沒有告訴我是誰,興許是界壁要塞里的某個大人物吧!”
這是董戰(zhàn)堂最不想面對的事實。
他深吸一氣,右手負于身后,面露沉重問道:
“如果有一天,你的親生父親讓你認祖歸宗,你怎么辦?我也不瞞你,成為界壁要塞內(nèi)覺醒者家族的一員,別說華夏境內(nèi),即便是西方的神殿都可以橫著走,那是無上的權利。”
凌初七感應到輕微的力量波動,又見董戰(zhàn)堂右手負于身后,當即凄涼一笑,直言不諱說道:
“老爺子,你要殺我?”
董戰(zhàn)堂果斷承認,斬釘截鐵道:
“安妙音可以為成寡婦,但我決不允許自己的親屬做出損害國家、民族利益的叛逆行為。”
凌初七“嗯”了一聲,由衷欽佩董戰(zhàn)堂的愛國之心。
他知道,這個時候,任何解釋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他取出兩個手提箱放到桌上,淡淡說道:
“既然老爺子查了我的身世,我再廢話就是心虛。興許有一天,那個渣男會認我,可我不欠他的,我的出生只是那個渣男縱欲的意外。”
“我的第一口飯,是我媽喂的,我人生的第一個道理是楊繼業(yè)教的。生而不養(yǎng)斷指可報,生而養(yǎng)之斷頭可報,非生而養(yǎng)永世難報。”
“我進覺醒試煉場不為別的,只為有朝一日能夠進入界壁要塞,為我媽、我養(yǎng)父、我妹妹、為我自己討還公道!”
“老爺子信也好,不信也罷!要殺我,你也要負出代價。”
說罷,倒也沒有出手,只是戒備之心提到了頂點,三階塔座呈蓄勢待之勢。
沒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直接得罪華武堂。
董戰(zhàn)堂目睹凌初七表露出的氣場,又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凌初七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老態(tài)龍鐘笑道:
“要殺你,就不會給你開口說話的機會了!我就想看看你小子是否老實。”
凌初七隨時準備開戰(zhàn)的心態(tài),猶如懸在半空中的巨石,聽完董戰(zhàn)堂的話,總算是落地了,吁了一氣,像似放下千斤重擔一般,抱怨道:
“老爺子,差點沒被你嚇死。”
董戰(zhàn)堂一個暴粟敲到凌初七腦袋上,訓斥道:
“叫舅爺!”
說罷,話鋒一轉(zhuǎn),老態(tài)龍鐘說道: